踩着软底儿绣花鞋,头发微微有些凌乱,只插着一根木叉,素面朝天一张脸。
就这么出现在了正厅。
大家都是浓妆艳抹,细节处几经勾勒,珠光宝气,还残留着在宴会上的优雅端正。
等着她的进入,就带进来一片生活气息。
阎良花将耳畔的碎发别在耳后,上前行了礼,说:“叫我来有什么事儿吗?”
王希月觉得无论是容貌家室亦或者性情,阎良花都输给了自己,她很有底气微微一笑:“不过就是上次的那首诗,你突然说,岱宗夫如何?齐鲁青未了。造化钟神秀,阴阳割昏晓。我对了下半首你听对不对?”
“说吧。”阎良花很淡定。
王希月绞尽脑汁对上了下半首:“落日……”
阎良花听了听,“挺不错的。”
王希月想要彰显自己,便问道:“你可想出了下半首?”
“荡胸生曾云,决眦入归鸟。会当凌绝顶,一览众山小。”她风轻云淡地吐出下半句。
王希月好半天都没说上话。
诗词当然还是原配的好,阎良花配的诗句,再一次突出了泰山的高峻,写出了雄视一切的雄姿和气势,也表现出自己的心胸气魄,很难想象出自深宅妇人之口。
相比之下,王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