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那个宫中侍卫已经被调回,否则没这么容易被抓住。阎良花遗憾,然后有所动作。
她当然不是乖乖听话的人。
她一弯腰躲过刀刃,抽出匕首朝后面的人扎去,对方却抢先一步掏出一块镀金令牌,在她面前晃了晃,“这是公主的令牌,你想违抗命令吗?”
阎良花微微一顿,目光在令牌上停留了一下,质地是黑金,也的确是皇家独有的花纹。
只是这么一失神的功夫,她被后面的人牢牢束缚住了手臂。
阎良花也懒得再挣扎,放松了身体,往车厢上靠了靠。
既然是宫中那位有请,她便看看是什么把戏。
一路无言,马车颠簸着到了宫门,越过午门,朝南行去。拐了七八个道口才停了下来,阎良花被这群便衣侍卫们押着来到一角宫殿外。
这是个林木幽深的花房,有星星点点的花朵在院子里绽放,正对门是一条铺满鹅卵石的小道,一个背影正对着众人。
侍卫们恭恭敬敬地跪了下来:“公主,人请到了。”
兰花前的人回过头来。
那是一个极凌厉的美人。只穿着简简单单的一袭黄杉,却流露出不可侵犯的尊贵。初冬的太阳是冷的,照在她身上的金光便也带着冷意,她葱白的手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