避的出路,阎良花心痛,也没忘记舒服。
不一会儿白不厌急匆匆的赶出来,跑到了站在阴影里的阎良花身边,保持了大概三米的距离,说:“我回头再登门拜访,你先回家。”
阎良花意识到说话可能不方便,于是点头应下,转身上了马车。她是真的急于要一个真相,才贸然来找白不厌,希望不要给人带来什么麻烦。
白不厌目送着人远去,眼底是依依不舍,但介于盯着的人太多,还是不要交流的好。
车夫驾驶马车,返回霍府,行至半路有人拦住了马车。那人护卫模样打扮,说:“可否楼上一叙,我家少爷是陈平之。”
阎良花帘子一掀,直接跳了下去,和护卫一起上了茶馆。茶馆的雅间里,陈平之正端正的坐着倒一鼎清凉的水,看着正在煎煮的碧色茶粉细末如尘,煮沸时茶沫如雪白的乳花在翻腾漂浮,倒出时似松林间狂风在震荡怒吼。
“节哀顺变。”
“彼此彼此。”
他前脚死了老婆,她后脚没了爹爹,只是苦到了一块去。两个人也不碰酒了,干脆喝茶。
陈平之说:“你贸然去找白不厌怎么没什么收获,他力保霍府,还帮阎生要了一个追封,正是需要和你们家保持距离的事情。”
阎良花意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