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赤手可热的反而是南安王。南安王和霍清渺的婚事就目前而言,不了了之。只能说,霍夫人只看权利,并没有挑错对象,可惜时也命也。
霍夫人为此长吁短叹,唉声叹息:“我就不该由着你任性,早点把婚事定下来,如今家里也有个帮衬。”
霍清渺皱皱巴巴一张脸,连着几天情绪都不好,但又不会阎良花恶言相向,估计是听了母亲的嘱咐——家里不比从前,有什么事还要让阎良花出面,别得罪她。
小姑娘一憋,憋出了病,往床上一趟,不吃不喝。
柳氏看了两次,就和阎良花直接说:“最近家里的事情太多,关了好几个黑铺子,孝敬几乎全断,家里的开支就靠着几块田地租借地。母亲生病,妹妹也生病,每天一盒野山参,实在是供不起。我看看妹妹郁结,倒也不像生病,不知姐姐能否过去看看,最好药到病除。”
阎良花为了省钱,就去存菊堂看望霍清渺,因为最近家中手头不宽裕,丫鬟经过消减,每人院里只留三个贴身丫鬟,四个粗实丫鬟加婆子。丫鬟们经历了裁员,一个个都麻利的很,搬凳子,泡茶水,殷切侍奉。
霍清渺躺在床上看自己丫鬟的行动,只想骂一句狗腿子,气的更加不愿意睁眼睛。
阎良花凉着茶盏,淡淡的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