始呢。
“我母亲天天在家里嘀咕,不如当初得势的时候,给三哥谋求一个好官职,如今还得三个一点点往上爬。礼部如今可不是个好去处,马上就要接待北端的来使。我听说北端的人人高马大,十分粗犷,说话像吼,稍有动作都像是在打人,在战场上一个能打十个,一言不合就把人的脑袋扭掉。”沈令仪一个哆嗦,声音渐弱:“我好担心我三哥。”
阎良花挥了挥手,安抚道:“怎么可能那么夸张,绝对是以讹传讹。”
“这一次议和,咱们又要割地,又要赔款,说不准还要嫁公主。天家没合适公主,宗亲当中倒是可以挑一挑。你也要小心一些,保不齐谁心坏,要把你这个郡主嫁出去。你家如今可护不住你。”沈令仪觉得自己说的挺明显的,干脆就说:“我看王家二小姐,每次见你都想把你吃了,王丞相一向宠孩子,保不齐就做出什么事儿来。”
阎连花心说不至于,至少皇帝那一关就死咬着不会松口。王丞相也不是傻子,一个能够大批量种粮食的女子,怎么也不至于给北端。
北端那地方地广人稀,十分寒冷,一年中有半年都是冰冷的天气,大雪覆盖能有四五个月,粮食基本一年一茬。
当初还在书院的时候,院长就说过,北端最大的问题就是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