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卷帘飞入屋内,在空中飘舞,阎良花裹上披风,拎着小盒便出了门。
丫鬟要跟着被她断然拒绝,心情差的时候就是想要一个人静静。
“我想静静。”
“静静是谁?”春秋紧张,莫不是又添新情敌。
阎良花无话可说,抬步边走。
天气有些凉,索性她裹着黑色的厚重大披风,脖子处裹着围脖,整个人捂得密不透风,任由北风呼啸,仍旧神态自若,在院儿里散步。
院子中只剩枝丫的槐树落在月光下的影子,稀疏凄凉,了无人烟。顺着未曾上锁的正门出去,一路溜达到了小花园儿,在凉亭中坐下,将食盒里的糕点一碟一碟的拿出来。
她一面吃着核桃酥,一面叹着气,都要参加科举,一展宏图,唯独她不行。
后宅这样窄窄小小的地方,她逛都逛腻,怎么就不能出去浪一浪?
既然都穿越,为什么不到武则天的年代,让她做个女丞相,或者八品芝麻官儿也行。白不厌在外边玩儿的那么嗨,那才是主角该有的道路啊——
阎良花看着天空,想着和白不厌约定的三年,只能久久地惆怅地望着遥远的月亮。
她的惆怅止于春秋做的糕点吃完,口渴回屋喝水,然后没心没肺的去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