仓鼠缩在凳子上。
府尹问了好几个问题:“什么时候出的门?碰到了几个杀手?杀手穿的什么颜色的衣服?你是沿着哪条路下的山?”
霍晏一个都答不上来。
陈平之什么都没告诉他,只对他说,回答不上来的问题就说不知道。
于是霍晏一问三不知,说不知道,说的特别理直气壮。
因为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。
审讯的人声音稍微大一点,他就两眼放空。
“你怎么会什么都不知道呢?”
“我不记得了,我怎么回家的都不记得了,我害怕,我不知道,我就去拜佛,求佛祖保佑我。”
他话说的颠三倒四,但由于他蠢笨出了名,外出遇到刺杀,所以什么都不记得也很正常。
于是他被审讯,紧张,再被审讯,害怕,还被审讯,两眼放空。
钱太清那样厉害的人,居然生了这么个儿子。
府尹审讯到了最后也只得出这么个结论。
他好愁,愁的头发一把一把掉。
霍晏也很委屈,状态很萎靡:“我想回家。”
府尹心想,王家那边是把你们当疑犯,我哪儿敢把你们轻易放了?
府尹故作凶狠地拍了拍桌子:“想回家,就得抓住凶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