烫伤。”
白不厌“嗯”了一声转身便走,步伐轻快,没有任何迟缓,但只有他知道腿上的疼处钻心。
他的大腿处本就有一伤口,被刀子拉开了巨大的口子,用布包的严严实实,衣服上新了厚厚的熏香,就是不想让阎良花发现。
结果茶盏一个没拿住,撒在身上全都暴露。
宫女们收拾着碎瓷片,阎良花盯着那些碎瓷。
二皇子起身同样行礼告退,转身离去。
殿内便只剩下了二人,阎良花端着茶盏迟迟没有提出告退,静静的沉思,神游天外。
沈皇后也不着急,默默的品茶。
他们几个的茶杯都模样一致,但质地却有天壤之别。
比方说那个被打碎的茶杯,用的是急透热的材质,滚烫的开水浇进去,端起茶盏的边缘热量会迅速渗透上来,烫的人指尖冒泡,跟直接摸上开水没区别。
皇后的目的很明确,就是让阎良花发现白不厌的处境艰难之处。
一个孤掌难鸣的皇子想要干出一番惊天动地的伟业,简直就是一个笑话。他身上的一处伤只是个开始,接下来会遍体鳞伤。
每一个走在小路上,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人,路上总是充满了荆棘刺。
沈家可以提出帮忙,只要阎良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