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,比方说两国的婚事,终于要达成。
阎良花先是在心里恭喜一下,万年光棍王子异终于要脱单,紧接着就在心里哀叹,他那个冰块都要成亲了,自己连白不厌的手都摸不着。
人家都说说曹操曹操到,阎良花稍稍一想,白不厌的身影出现在了偌大的大殿。
他并未引起太多人的注意,即便是带着职责回宫,也并未有人过多问询。席位上没有他的位置,他就非常干脆地跑到阎良花身边挤一个位置。
他回来没引起人注意,这个行为引起别人的注意。
王子异面无表情地盯着他俩,活像是在看一对儿雌雄大盗。
两个人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,谈情说爱。
南安王瞧着心里骂了一句狗男女。
且不管旁人怎么想怎么看,单说这二人。
阎良花直捂额头:“你……不是说了要低调吗?”
白不厌轻松加愉快的说:“不用了,我找到了能和皇帝交易的筹码。”
阎良花挑了挑眉,坐直了身子,问他:“你这一趟出去办差,又做危险的事情了?”
白不厌风尘仆仆的赶回来,身上还夹着一些雪花,他的脸色微微苍白,眼下稍稍铁青,看样子似乎没休息好,整个人就如同雪花的般脆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