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提,是觉得你父亲心慈手软吗?”王丞相质问道。
王子异不说话。
王丞相恨铁不成钢:“你拦着护着阎良花,却不叫白不厌知道,谁会领你的情?”
王子异听这话,眼珠子微微动了动,终于不在像个木头人。他问:“父亲想让白不厌领我的情?”
王丞相一脸高深莫测:“我想让他听话。”
本来有所回温的温度,立即变得生冷起来。
王子异夹在中间,两边为难,除了沉默还是沉默。
王丞相想用白不厌,而白不厌天生反骨绝,绝非能够被控制的人。
王丞相的手拍了拍桌面,站起身来带着缓慢的步子离开,从背影处传来一声:“你和他说,听话,保全阎良花只能二选一。若他不能尽快做个决定,休怪我无情了。”
王子异知道。这句话也是说给自己,父亲既然下了最后通牒,那么无论他在中间怎么周旋都没用。
他们父子两个陆续离开了王希月的卧房。
王府早就准备了棺材,王希月被抬了进去送到了灵堂,于是这个房间空荡荡起来。
这一盆夹竹桃就在窗边,隐隐能感受到从缝隙透来来的冷风。
外面的大雪越发的大,一连串的脚印留下了痕迹,树木被积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