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面容较好的女子围了上来,各顶各的娇艳,各有特色。
“阎小哥。”那声音一转能把人骨头叫酥,个个媚眼如丝,一个劲儿的往岩带花身上贴。
阎良花有些无奈,前天有个小姑娘可怜巴巴的来找她,说没钱能不能送。
那姑娘模样清纯,眼中含泪,怯弱的像是一朵小花,然而小花哪里能在杀手集团生活下去?
这妥妥是一白莲花,用勾起男人怜悯当做杀手锏。
可阎良花就吃这一套,直接送了一瓶毒药,小姑娘破涕为笑,一步三回头的走离。
这事儿传了出去,一帮女人来跟她撒娇,谈条件,表示可以做坏事,房间她们都准备好了。
她们热情地往阎良花身上贴,胸前那一团肉软绵绵的。
阎良花摸了摸鼻子:“事不相瞒,我喜欢清纯款的。”
几个姑娘停止了倒贴的行为,看了看彼此脸上的浓妆艳抹,无奈的叹了口气,幽怨的眼神望着她,仿佛像是在说,你那么挑剔做什么?
阎良花得了个空,从一群胭脂水粉中突围,跑回到了主峰上,那几个姑娘遥遥望着,像是风中的弱柳。
她擦了一把汗,心里想着,这些娇花都是食人花。
她回了自己的房间,将这些日子赚的银钱握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