竹叶轻轻地点了点头,认认真真的把这番话记在心底。
郭赵温柔地说:“当君子是一件很难的事情,你不必着急。”
阎良花端详着郭赵,她认定这男人并不如表面那般温和,对竹叶便多有怜爱,也想从竹叶身上窥探出郭赵隐藏起来的那些尾巴。
一个满怀心事的男人为什么会带着一个小姑娘?
郭赵望向阎良花轻轻一笑,显得分外友好。
他猜到阎良花来历不清,但还愿意与之同路,绝非是因什么一见如故。
阎良花本着敌不动我不动,暂时装起了友好同路人。
夜半,街道上一片寂静,门屋紧闭,街道空空如也。
只有打惊的更夫敲着锣,粗厚的嗓子传得老远。
竹叶打了个哈欠:“还不睡呀。”
郭赵摆弄着六爻,认真的说:“我刚才算了一卦,我们可能会有客人。”
竹叶:“哦,那就是没客人。”她困的脑袋直往桌上撞,为了提神,没话找话:“师父,那个沈郎君为什么多管闲事,邀请咱们去查葛大胖的死呀。那不是衙门的活么,他一个有钱人不在温柔乡里待着,起床做什么啊。”
郭赵用清澈的眸子看了她一眼:“你觉得人有钱就要纸醉金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