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情。明知自己这条路难走,还拖二小姐下水,一起到泥坑里打滚,摆明是不安好心。”
霍清渺一时有些糊涂:“有吗?”
楚嬷嬷挑拨道:“她那些话不难听吗?她凭什么居高临下的教训你?还不是拿捏着夫人没法出门,欺负你们母女呢。霍家过得好的时候,她借着光,霍家落败了就欺负人,这样的人心太恶毒,小姐的婚事万万不能握在她手里。”
霍清渺本来就担忧自己未来嫁人的事情,听着楚嬷嬷一番言论,心里焦虑起来,但也迟疑着说:“阎良花一向就是这个样子,父亲还在时,家里母亲当权,她就没少讥讽我,仔细说起来,其实没什么改变。”
楚嬷嬷没想到霍清渺平日里看着张牙舞爪,居然如此能忍,立即转化了思路,说:“小姐要是不信的话,咱们看一看吧。”
“看什么?”
“老奴昔日在宫里,伺候过王皇后,救过南安王太妃一命,若是小姐信任,奴婢可帮您重新提及与南安王的婚事。但大小姐这样霸道,未必能愿意看您高嫁。若这门婚事旧事重提,您不妨看看她的态度,就知道此人是善是恶了。”
霍清渺有些惊讶:“嬷嬷还有这样大的本事?”
“老奴孤身一人,无亲人,无子嗣,一直关照着小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