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微微一笑。
凌烟公主笑不出来,淡淡的说:“难得你能在我面前说两句实话,我也能在你面前说两句实话。”
她其实也希望有一个人知道、记得她和陈非之间的事情。心里深埋着的压抑无处诉说,快要把人逼疯,只有在阎良花面前她才敢说一二。
阎良花问:“怀孕生活可还如意?”
“如意,事事顺着我,我寻了个漂亮丫头给驸马,驸马推拒再三才收,让我松了口气。”凌烟公主轻声地说。
“我见过许多夫妻初时恩爱,共同生活一段时间烦到撕破了脸,爱从中搅和,变成了恨和狰狞。反倒是这种不爱不恨的夫妻,举案齐眉才能够过好这一生。”
“可若无爱这一生又过得无趣。”
“婚姻从来都是一场交易,哪来的情爱?这世上情爱能得善终本就是少数,不合心意才是常态。”阎良花大大方方的说。
凌烟公主本以为能听到一些和世人相同的惋惜,结果阎良花另有看法,将无趣的婚姻说的理直气壮。
“你和我三弟也是如此吗?”
“是呀。他贪图我什么,我不知道。我只知道贪图他容貌美。”阎良花说起白不厌,眼睛都在放光:“你不觉得他长得很好看吗?他那双眼睛那么无辜,盯着人的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