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的人。”
说起正是,其他两人都很严肃,纷纷表示记得下来。
科举还不完善,需要一点点修缮。
陈平之提出了许多意见,和阎良花不谋而合。
阎良花说了一通有些渴,端起茶盏,这酒楼布置的极其奢华,就连杯盏也很贵重,盛茶闪金光,盛水闪银光,映日透视,晶莹夺目。如此渲染出一个釉色的茶盏,就要耗费不少金银,她晃荡着茶,说:“等着科举要是真上来了,你们再想要来这么贵的地方吃饭,就得贪污受贿喽。白不厌我倒是能理解,毕竟江山是他家的。陈大公子你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,是真的以身殉道呀。”
陈平之淡淡道:“人生不过几十年,我所作之事造福几代百姓。”
阎良花顿时一笑:“很有觉悟。”
“也不是我这么想的,是钱太清常常想要为民做点事,我也是按着他的想法做点事儿而已,毕竟他的理念总要有人继承。”陈平之随意的说。
霍晏神情茫然了一瞬,突然提起他的父亲,感到全然陌生,并不搭腔,只是攥着自己的袖口。
每次提起钱太清,恨他的人恨他死,尊崇的人十分尊崇。
两两太过极端,霍晏作为儿子,以一种全然陌生的角度听别人去评论,难以勾勒出父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