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良花脑袋疼,斜靠在榻上,昨晚饮酒过度,今日日上三竿起不说,几乎头痛了一天,一直到了傍晚没缓解,醒酒汤也喝了,起不到什么作用。
她的脾气有些差,对着个小丫头发了一会儿,将人撵出了院,伺候的几个丫鬟意识到事情严重性,于是赶紧上前哄着。
春秋洗了个凉帕子盖在她头上,彩霞端着醒酒汤立于一侧。
两位小美人殷切服侍也不能让阎良花提起些许兴致,轻轻的吐出一口浊气:“果然是年纪大了,比不得从前,喝点儿酒都受不了。”
彩霞苦口婆心的说:“你可不能这样呀,好歹也是待字闺中的小姐,这么跑出去喝酒,又是傍晚才归,亏得走的是小门儿,要是惊动太多人,传出去对您闺誉不好呀。”
阎良花挑了挑眉:“你们家漂亮的彩霞什么时候也走起了老妈子的路线?”
平日里走老妈子路线的是春秋,忧心忡忡,细致关怀,不过这一次她心知肚明,小姐出去喝酒的人一定是三殿下,所以心情愉悦,连洗帕子的时候都特意放了兰花味儿的香皂。
彩霞一跺脚,幽怨的时候:“小姐,我这么认真,你还打趣我。”
阎良花:“我说错了,应该是我根本就没有闺誉才对。”
彩霞:“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