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惨白:“我家里人收拾收拾东西都准备去了,得和他们说一声。”
阎良花说:“我也只是猜测,况且无论哪里,其实都不如长安安全。你端瞧着王家陈家那几个不也安安稳稳的在长安里呆着吗?”
柳氏:“我听人说,王丞相天天带着族中子弟前去请罪,但陛下迟迟没有给定罪。”
阎良花一笑:“不定罪就对了,皇帝这是反应过味儿来,或者是有高人给出主意。和王家打那就是以卵击石,想要保全自身,还得是旁的办法。我要是皇帝,首先就好好对着王丞相。”
这话说出来大逆不道,霍夫人立马眼刀子一甩看向几个丫鬟,叫她们尽快离开,不许多言。
屋里这一次只剩下自家人,霍清渺还在嚷嚷着:“你说话注意点。”
阎良花斜睨她一眼:“你还听不听?”
霍夫人示意女儿闭上嘴巴,霍清渺不甘心的点了点头。
阎良花继续讲:“其实从道理上来讲,王敦已经落了下风,现在皇帝就是要占到道德的制高点。王敦不要王家声誉,王导要不要?”
“王丞相肯定要。”二夫人说:“王丞相年轻的时候最在乎的就是名节,他的发妻只是一届农女商户,他落水,妻子相救,他便执意要负责,娶了一个普普通通的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