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良花觉得白不厌有欺负小孩的嫌疑,嗔道:“你今年有九岁吗?”
白不厌眨着小狗眼,甜甜一笑,如果不是有外人在,估计还能喊一声姐姐。
郭赵复杂的说:“从前我教你以为自己养了头狼。”
郭赵教了白不厌一年左右,后某一天突然消失,如果不是王子异生病他现身的话,白不厌会怀疑郭赵死在了哪个角落里。
白不厌和善微笑:“师父从前总跟我讲仁义礼信呀,难道不是要教导我向善吗?”
“是往这个方向教的,可你没学会。”郭赵轻轻地叹了口气,用心教导一年,不如男孩对女孩的追求之心。天底下做师父的,应该都有这点儿复杂心情。
阎良花听师徒二人的话越拉越偏,又把话题拉了回来:“命虚无缥缈,真的可以被借走吗?”
郭赵:“当然。在平静的水里,命一直保佑着你。”
阎良花一笑:“在惊涛骇浪里,我能保护自己。”
郭赵:“你不信命?”
阎良花好奇:“我只是疑惑,命在郭先生的手里是什么?”
郭赵眼眉弯弯,十分温柔:“你可小心点哟,什么都想知道,那是非常危险的!”
两个人的对话似是而非。
白不厌也不太相信郭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