纵然是秋天,也有几颗松柏伫立,说起话来并不怕被人听见。
阎良花的神色不复方才轻松,若有所思的说:“你觉得郭赵说的话是假的吗?”
“既然‘真的’对我有害,那他说的话就只能是假的。”白不厌痛快的回答。
如今这个局势,皇帝的位置他一定得要,否则连进场博弈的资格都没有,而且郭赵说的话的确过于玄幻。
如果阎良花不是穿越的话,她肯定不会当回事儿,但自个本身来得莫名其妙,再看到了郭赵身上的神秘,实在忍不住琢磨对方说的话:“假如对方说的是真的,那王子异怎么办?”
白不厌沉吟:“我觉得你不要太相信他比较好,他既然敢带着小徒弟来长安,就一定有别的方法救王子异。”
白不厌对郭赵的了解,就是一无所知。
他们两个相处了一年。这期间郭赵并没有作为师父的威严,他大部分时间摆弄六爻,少部分时间说奇怪的话,白不厌完全不记得自己在和他相处期间生过大病,甚至需要借命这种荒诞的手段来活下去。
这个男人神秘莫测,来无影去无踪,目的不够明确,且多年保持着同一副容颜。
如果非要往玄幻方面想一想,他觉得这个男人是妖怪。
是一个没有兴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