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,但这样不好,说出来好难听,我以为表达爱会更动听一些。”白不厌自卑。
阎良花:“能的把自己的爱说得天花乱坠的人,实际上爱得并不深。”
白不厌茫然:“我不懂。”
阎良花摸着自己胸口:“就像是我心里很喜欢你,但又说不出来一样。”
白不厌的耳尖红了红,眼眉弯弯地笑着,“我从不敢问你喜欢爱呀这种东西,但你自个儿说出来,我听的又很开心。”
阎良花扑哧一笑,“我留在宫里陪你吧。如果我能留下来的话。”
“如今这种情况没人会管你住在哪,等王子异或生或死后会有个结果的,无论结果是好是坏。”白不厌望着一池残破的荷花,静静的等待着。
这句话很快被打脸,就算如今长安城的局势微妙,还是有人牢牢的记着阎良花。
这个人就是旬阳长公主,她算着阎良花伤势好转,车马颠簸也不妨碍,于是就来宫里,刚一落座就非常直率地说出来,想叫人到自己的公主府上小住一段时间。
阎良花的伤口没有彻底好,但行走坐卧不成问题,实在没法推辞一个追到宫里的公主,无奈的叫萤娘收拾东西,心里想着,王昱啊王昱,你虽不在长安城,但给我添的麻烦是一丁点儿都没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