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。”
“你这话说的老气横秋,你还比我那孩子年纪小呢。”长公主怜爱的看着她,“我这儿子可记挂你呢,一天来三封信问问你的近况。我都没敢跟他说你受伤了,就怕他直接窜回来。”
阎良花:“这不像他性格,我虽不是很了解王昱,但也晓得他是个大男人,不想这些细枝末节。”
长公主心想,真叫你猜准了,这熊孩子就写了一封信,表达了愿意成亲很是高兴,剩下就没想给小姑娘单独寄上一封信,满脑子里面都是军营打仗。
旬阳长公主平心而论,这如果是自己的追求者,早就一脚踹到南天门去了。
她笑了笑:“你真会开玩笑,我儿子虽然大大咧咧,但把细心都用在你身上了。我被他弄得都格外惦记你呢。”
阎良花生疏客套着:“劳烦殿下这般惦念了。”
“叫殿下太生疏,不如先叫我夫人吧。其实这么多年叫我公主的人少,叫我夫人的人多,我自个儿也觉得听夫人更习惯。”长公主笑着说。
阎良花从善如流的改了口:“夫人。”
两人刚说了几句话,就听外边有足声传来。
显德殿住的人多,来往人影杂乱,那也没当回事儿,谁是帘子一掀,竟是进了他们东配殿。
宫女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