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柔,但柔的生冷,好像一盏脆青瓷,随时抱着与人同归于尽的决绝。
这位怕是记忆都想起来了。
阎良花便越发不客气,道:“你要儿子,怎么来同我要?”
白夫人压着一口气:“若不是帮你解围,怎会需要我入宫。皇宫这地方我是绝不想沾的,偏他卑鄙扣了我儿,如今我已帮你解围,叫他把孩子还我。”
张口他闭口他,星辰是儿子,月光是孽障。
阎良花是能理解白夫人,任哪个女子受了这样滔天的委屈,都会感到恶心痛苦。可你敌不过仇敌,就把无辜的孩子看作孽张伸手折磨,是否过于卑劣?
她因为自己穿越而来,好像是玄幻,对郭赵那些荒谬的言论是有信任的,假如说郭赵真的借命给白不厌,那必然是白不厌性命不保。
谁会害得白不厌险些丧命呢?
除了眼前这个恨不得一把火烧了皇宫的女人,还能有谁?
“白不厌不会伤害白星辰,你自个管他要就是。别弄的好像谁会害你一般,即使有人害你,那也不是他。你不敢跟活人较劲,那人都死了,您骂两句,该找找这冤有头债有主了。”
“……”白夫人抿了抿唇:“他倒是什么都不瞒你。”
阎良花从床上坐起来,正好萤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