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那阎良花可以在没水的情况下培育麦子,能不能在干燥的土壤里养出毒花呢?”王映月冷静地做出推测。
她只猜错了一点,阎良花没有种花,阎良花是催生了原本毒性微弱的花,将其变为剧毒。
王子异觉得嗓子有些干涩:“你还在为了希月的事情抓着阎良花不放。”
“兄长,我和希月自小一起长大,我了解她。”王映月将碗放到了一边,轻轻的握住了王子异的手:“兄长倒下去的那一瞬间,我以为这是报应,吓得魂不附体,向老天爷祈求,只要你能平安醒过来,我就束手待毙,什么都不做。你能醒来,就说明老天爷其实没有在责怪我吧。”
王子异:“我晕倒是我有病,与你无关。”
王映月垂着头,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落,瘦弱的背脊被轻薄的衣服覆盖,“你昏迷的这些日子,白不厌几乎没有来探望过。他不值得兄长的厚待。”
王子异一动不动地盯着床顶的花纹:“可惜我不能看他登基了。”
……
登基是一件特麻烦的事儿,白不厌起了个大早,从昭享门外东南侧具服台更换祭服后,便从左侧进入圜丘坛,至中层平台拜位。
此时燔柴炉,迎苍天,乐奏‘始平之章‘。他至上层苍天牌位前跪拜,上香,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