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子异醒了。
郭赵的一副丹药喂下去起到了作用,但郭赵也说:“这只是权宜之计而已。”
王子异的身体不能动,只是意识清醒的,能张嘴吞咽东西和说话,其他事情都要靠宫女帮忙。
这对一个健康的人而言是极其屈辱的,他要忍受身体不能动的折磨。然而他很快就接受了这一点,毕竟他以为自己扔了一团烂摊子,眼睛一闭就直接去了西天了。
王丞相在儿子睁开眼睛能说话的第一秒心情波动较大,捂着心脏缓了半天,一字未说便转身离开,出宫去了。
当父亲的说两句动情的话,都觉得羞耻。
王映月陪在床侧,用帕子擦拭着眼泪。
王子异淡淡的看着她:“为什么?”
人没死,那就得接着烂摊子收拾。
王映月的动作一顿,拿起了宫女递过来的药,用汤匙凉过,递到了他的唇边:“兄长先吃完药再听吧。”
王子异吞咽着,药从他的唇边往下淌。
王映月仔细地用帕子擦拭,因为有粘稠感,还叫宫女去洗了个湿帕子,再端一些水来准备待会儿给王子异擦拭身体。
就这么将人全都支开,四下无人,她才说:“先帝要将沈令仪许配给二皇子,将我再嫁给白不厌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