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才将阎良花引进了书房。
一进去就看见挂在墙上的几幅名人字画,还有巨大的书架上落满了书籍,地下面西一溜四张椅上,都搭着梨花木的雕纹镂空椅子,底下四副脚踏。椅两边有一对高几,上头捧着一盆花,难得养的正艳。
阎良花还没进屋的时候,就透过花儿窥探中屋内场景。
一个青年人在拜着王丞相,口里说着:“还帮我给橙儿赔个不是。”
阎良花进了屋,屋中交谈已经停止,她看的也要更加仔细一些,那个青年人年近三旬,应该是吃了很多苦头,脸上生出很多日照长出来的斑,身体要格外瘦弱,模样生得端正,嘴角法令纹重。
她好像没见过这个人,但隐隐有些熟悉。
“籍儿,你先下去吧。”
“是。叔父。”王籍乖顺地离开。
阎良花一下子想起来了,这不是那王江横嘛,王子异的堂兄。因得王子异的一个案子,被叛杀人未遂,与妻子合离后,便被流放,即便是有王家照顾,仍就吃了很多苦头。
从某种角度上来说,是王子异得罪了他。他倒是很知趣,反而来给王子异赔不是。怕也是借此机会,想做王丞相手里捞点好处,毕竟只要王丞相稍稍有那么点愧疚,指缝里露出一点儿东西都够他受用终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