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看看战场,会不会尿裤子。人我都记下来了,就等着再起战事吧。”
平心而论,阎良花真的不算小心眼,和身边的这帮男人比起来,她都是圣母玛利亚的角色。
阎良花一笑:“只怕等不着那一天我就把他们都踢出朝堂。”没本事竟会说歪话的东西,留着那都是吃空饷的。
陈平之:“刚入早朝就惦记着踢人,心挺野呀。不过你正适合这地方,头一天上早朝,一点错处都没有,看来我教你的都牢记于心了。”
“我不敢出错,低着头都感受到了两个视线灼热。一道是陛下的,一道想来就是御史台大夫的。”阎良花稍稍有些紧张,额头有汗擦拭了一下。
陈平之吃了一口狗粮,皮笑肉不笑道:“阎监长这是衣服穿的热?”
阎良花翻了个白眼:“是陈侍郎眼热。”
两人斗了两句嘴,分开前往各自的办公地点,阎良花出了宫门,翻身上马往军器监去,开始了新一天的麻烦。
忙了一天,约莫着下午四五点才从山边儿的军器所回来,刚到霍家门口就瞧到一辆马车。
阎良花刚靠近,马车那边儿的帘子挑起来一条缝儿,露出了南安王一张脸,他笑眯眯地招了招手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阎良花下马,走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