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默持续了断断半盏茶的功夫,直到小二哥走上来,笑呵呵的问:“两位谁结账呀?刚才走的那位公子可没结账。”
南安王腹诽了一句王籍小气,把自己的钱袋子掏了出来,看了眼若无其事的阎良花,不禁笑了:“你好歹也当了官,总该请我喝一顿酒吧。”
阎良花面无表情的说:“我不贪污受贿,家贫。”
南安王只得做了冤大头,付了酒钱,嘀咕道:“从前也是这样,出去玩你比谁都欢,一到付钱的时候就跟个鹌鹑似的。”
阎良花也不想这样,只是人穷志短。她每一份银钱都被吸到了身体里,就盼着攻击七阶异能,哪有钱出来付酒钱。
南安王带点委屈:“我带你这么好,从前你总是跟我玩儿的,如今你只同他们一起玩儿了。”
“据我所知,这个他们,一个是你堂哥,一个是你表哥。”一个白不厌,一个王子异。
南安王:“大家族里头亲戚关系细枝末节繁杂,总不能真的只看血缘吧。”
阎良花:“你在暗示什么?”
南安王笑了起来,也不说话。
阎良花觉得自个忙疯了,怪糊涂的伸手揉了揉自己眉心,说:“他们王家要起内讧。”
白不厌登基,有王子异支持,王子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