决的。
王子异道:“要是我哪一日死了,我那弟弟也是讲得通道理的。”
白不厌回忆着王昱,说:“你还是活着吧,我可不想跟那个人打交道。他蠢的就像是王家的智商都给了你,而他一丝一毫都没捞着。”
他的尖酸刻薄可能都用在了王昱身上。
阎良花说:“你不用担心,郭赵肯定有办法。我听说他之前一直在北端,怎么着就往南楚跑上了?说不准就是为了救你而来呢。”
王子异:“不是,他是为了收徒弟,云清说,他在北端的地位很高,连皇族中人都不敢怠慢,是国师一样的角色。我倒是才知道,他原来是白不厌的师父。”
“说是师父,其实相处时间不长。我觉得他并不是真心喜欢我,只是……”白不厌斟酌了一下用词:“他应该收一个徒弟。”
就好像是谁安排好了,该有这么一个徒弟。
“我听竹叶说,他还有两个师弟,一个叫做郭蛊,一个叫做洛城河。前者是他自个儿养大的,按理说应该收为徒弟,却偏偏是师弟。”阎良花也迷惑不解。
王子异陷入思索:“郭赵去找洛城河了,是入长安以来的一个大动作。我父亲一直派人盯着他,怕他跑了不救我。”
白不厌眯了眯眼睛,眼角挑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