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平庸之辈,千年之后又有谁知道呢?最后留在世间的只不过是满目乱蓬的野草而已。”阎良花不以为然地说。
沈浮如淡淡一笑:“像阎监长这样的贤者,自然是没什么顾虑。我那日在鸿胪寺都听到了动静,倘若大批量生产,用在战场上,我南楚高枕无忧。”
阎良花摆了摆手:“没那么容易,现实因素很多,暂时不能应用,只是听个响而已。我还得再继续研究研究,将来能帮上忙。”
两个人谈的倒是挺痛快,你一言我一语,说着有关朝廷的事情,沈浮如手上的功夫也没停,给霍清渺缝完了袖子,将针线包收了起来。
霍清渺忍不住发酸:“你说的话我们都听不懂。”
阎良花不惯着她臭毛病,斜睨了一眼:“是你跟凌烟公主听不明白,真那么想听懂,入朝为官就知道了。”
霍清渺强忍着翻白眼的冲动:“我没你这个福气。”
阎良花:“这不是福气,是能耐,明儿个霍晏读书的时候,你也跟着一起听听。”
霍清渺还真一时心动,看了霍晏一眼:“读书难吗?”
霍晏痛苦的点头:“难。”
沈家大郎说:“听说二公子拜的是陈平之为师,”
霍晏点了点头。
沈家二郎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