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不知冼国公夫人所谓的欺人太甚指的究竟是什么?难道是认真办案吗?听说冼国公被大理寺扣着出不来,那是查出了东西。”霍夫人知道的不多,阎良花不怎么透露公务。
冼国公夫人按捺不住:“什么东西?能查出什么?王含都放走了,偏扣了我夫君,真以为谁是吃素的呢。我就这么直说了吧,王大将军进城,沈霖如丧家之犬般逃走,我丈夫却安然无恙,这里头是有原因的。王家抛出来的橄榄枝,你手上握着,我们家也握着呢。”
霍夫人听到话里的意思,竟是和王家有瓜葛关联,心思急转,笑了笑:“瞧您这话说的,一看就是着急了,只是再怎么着急,也不该跟我这个旁观人说。这里头要是真有什么冤屈,你穿着诰命夫人进宫禀报陛下,亦或者是去敲王家的门,都比在我这说强呀。一个当后娘的,实在帮忙递不了什么话。”
冼国公夫人不想绕弯子,直接说:“闹大了谁都难堪,不想到撕破脸的最后一步,你只问问阎良花,还要不要皇族的尊严。”说罢,起身离开。
霍夫人瞧着她的背影,带人离开后,脸上一丁点儿笑意也无,一甩袖子冷冷道:“真是晦气。屋漏偏逢连夜雨,拜堂听见乌鸦叫,偏枯无救,祸事连连,得去请大师来看一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