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不太成器,但好歹是皇室血脉。”阎良花双手托腮:“您不知道吗?我在外号称背后后盾一堆,男人一堆。”
“……”冼国公刚才酝酿的那点情绪烟消云散。
阎良花不耐烦地敲着桌面:“你有什么要说的就快点说,我的时间有限。你这样实在挖不出东西,我就把你当主犯提交上去。主犯从犯谁下场最惨,你心里应该有数。”
冼国公:“就算是我说了王含,你能把他怎么样?他和王敦走得很近。”
阎良花冷着脸:“那你还记得是谁把东西从你夫人手里骗出来的吗?是云清。他是王子异的娘子,你猜王丞相知不知道?你再猜猜,王敦和王导亲,还是和王含亲?”
王家根本不是踢不动的铁板,家族内部也是人心各异。可以明白,毕竟在王敦王导还年轻时,把持着朝廷的是另一个姓王的男人。
年轻一代推翻上一代,这是必然要走的一个传统,新人换旧人嘛。
冼国公斟酌再三,讨价还价:“我冒着风险去指认王含,是否能够减免罪责?这一点我要听陛下的意思。”
“我现在没处给你找陛下去,只提醒你一点,你想当主犯还是从犯?”阎良花紧迫的逼着,寸步不让。
冼国公就像是被捏住后颈的猫,挣扎不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