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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,派人将三个火炮推向城墙。
战争中趁火打劫是常有的。洛城河很有可能趁乱进攻,毕竟他会以为火炮被毁。这是奉车都尉临死前做的最后一点有益于国家的事情。
运送着火炮的车轮滚动着,阎良花亲自押送,陈平之亦步亦趋,二人上了城墙,望着北端士兵安营扎寨的远处,神色都不轻松。
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,基本确定对方心中所想。
“你把三个铁炮都架在城墙上,细作也不知还有多少发弹,又不能持续拖下去,只能前来毁坏。”陈平之衡量了一下,说:“但不应该是奉车都尉来毁。”
阎良花闭上了眼睛:“他是在故意暴露他自己,他看见了希望,所以不想再沉沦。”
他在最绝望的时候看见了皇帝御驾亲征带来的希望,便不想一条独木桥走到黑,半路放了一把火,将自己烧的干干净净。
“他如果真想回头,何必用这种极端的方式?戴罪立功,至少目前来说他有用,没人会杀他。”陈平之若有所思。
“那就是有不得已的苦衷,看看妻儿老小是不是被人胁迫。若是的话,那他别无选择,不想出买国家就只能有一个正当的去死理由,如此才能保证家人平安。”阎良花叹了口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