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女子挽了一个松松的云髻,敷上了淡淡的脂粉,青烟翠雾般的罗衣,笼罩着她轻盈的身体。她的舞姿就像那飞絮、游丝,飘忽不定,一曲终了,掌声雷动。
她慢慢的靠近白不厌,露出了娇美的笑容,行至一半儿,突然一被股力给拉住,身子一歪倒在了一个爽朗青年身上。
阎良花挑了挑眉:“我瞧见你眉毛花了一块,帮你擦一擦。”
她认认真真的擦去侍妾眉峰那儿一处脏物,认认真真的模样,仿佛捧着最为贵重的瑰宝。
太守五大三粗,侍妾哪里受过如此年轻人的撩拨,顿时红了脸,身子软得跟棉花似的。
只听咔嚓一声,陛下捏碎了酒盏。
陈平之一脸的惨不忍睹,低头喝酒。
阎良花就是逗一逗,很快松开的侍妾,侍妾继续勇攀高峰,往陛下跟前儿去。
白不厌虚伪笑着:“多大了?”
侍妾:“妾二十五。”
白不厌:“岁月催人老。”
侍妾:“???”
太守使了个眼色,侍妾最终还是回了太守的怀抱。
陛下晚间休息,在自个房间开了个小会。确认了一下:“我没阵亡对吧?”
一语双关。
“没,活蹦乱跳,昨天吃了三碗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