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数。
有人活就会有人死,这就是命。
他立即看向阎良花:“小花,你……”
阎良花脑子嗡嗡作响,无法回应任何人,用鞭子抽了下马,直接越过了前来迎接陛下的朝臣,一路奔驰而去。
群臣们惊呼,唯有王丞相耷拉着眼睛,平稳的说:“王含坚持立前南安王为帝,不合规矩礼法,还请陛下亲自圣裁。”
白不厌捏着拴着马的皮带,并不能一走了之。
他很担忧,王子异、楚允文,这二人都跟阎良花有着密切关系。
仔细说起来,楚允文和阎良花更加能合得来,那是认识数载的挚友。
当一个朋友因另一个朋友而死,阎良花是一种什么心情呢?
这颗心都炸裂。
皇宫根本没法阻拦她,也没人阻拦,可能是提前得到了通知。
她熟练地爬着台阶儿,一路飞跑着,两边景致如过眼云烟,一晃而过,高墙红瓦就像是血盆大口,吞噬了她重要的朋友。
她跑得衣衫飞扬,发丝凌乱,抓着人就问:“南安王在哪?”
“陛下……在两仪殿。”
“……”
狗屁的陛下,他不是皇帝,阎良花不承认。
日常早朝就在两仪殿举行,那里很空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