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你为我笑笑吧。”
阎良花吸了吸鼻子:“你想当皇帝吗?”
“想呀。”
很久以前他们就因“当皇帝”进行一番讨论。
那时候阎良花没太当回事,最多是想一句“等闲变却故人心”,大家成熟了,心思多了,想要的也多了之类的无关痛痒的话。
她现在恨不得抽自个儿一巴掌,咬着牙说:“当皇帝不好,你把衣裳脱了。”
楚允文有些得意的说:“脱了衣服也不成,我都祭祀了太庙,就算是死也会埋进皇陵。我从前一直都想知道,当皇帝哪儿好?白不厌为什么当这个皇帝?我当了两天试一试,觉得有好有坏,重点是我真不是这块料,一本奏折来回看了三遍我都抬不下手批一批。”
他轻声说:“我没用。”
一个喜欢醉生梦死的公子可不是错,很多人都是得过且过,舒舒服服过一辈子。
但要真追究起来,的确没什么用。
所以他做了一个决定,让自己的命有用一些。
阎良花一把搂住了他,用拳头砸着他的肩膀:“不许拿有用没用去衡量一个人,衡量一个人的办法,应该用感情。我现在很伤心,好像往后再也没有春天。”
再不会有一个人,和她一起爬墙头,看姑娘,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