掉眼泪:“这帮臭男人一个比一个生硬,怎的说出来的话一个比一个动情?”
王子异始终低着头,没人比他的愧疚更深。
霍音搀扶住姐姐,在悲伤的氛围里没法说出安抚的话。
祭奠的时间有限,每人到了一壶酒,便下山去。
无论生前多么活泼的人,死后的灵魂都无比安静。一路上只有风吹动树叶潇潇的声音作伴。
夜幕降临,新月升起照亮半个庭院,下人们人仰马翻,急急忙忙地请大夫,又不敢大肆声张。
大家都瞒着南安王太妃,结果还是有消息透露进去,她一口气儿没喘匀直接晕了过去,未死将死。
皇宫被惊动,连夜派了太医,经过一番抢救又被救了回来。
南安王太妃老眼昏花,头发几乎掉光,神志也不大清楚,拉着守了她半宿的白不厌便说:“我儿。”
张口闭口都是我儿,旁人生怕他触怒陛下。
陛下却只是沉默着,一整夜都未合眼,天亮时悄悄回宫,未惊动任何人。
早上早朝,皇帝下旨将南安王太妃接近宫中,入住寿康宫,并提出,仁帝之母当为太后。
一些人觉得陛下疯了,会对一个抢他地位的人如此厚待。
一些人觉得陛下老谋深算,心思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