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带坏?”
白不厌自嘲一笑:“我比他的坏道理还要坏。”
只要我没道德,你就不能道德绑架我。
只要我没底线,你就不能降低我的底线。
只要我足够坏,你就教不坏我。
阎良花听出了这个意味,一时间心情复杂。
郭蛊冷眼旁观:“原来这就是我保持自我的原因。”
阎良花哭笑不得:“我倒是真好奇你们叔侄能坏到哪儿去?”
君子·郭先生教育道:“别去找别人的阴暗面,否则阴风一吹,你会失掉自身的光芒。”
阎良花觉得他的品德难以捉摸,就如同他这个人。
沈劲留在宫中养伤,阎良花多嘱咐了两句,便和白不厌一起离开。
二人手挽着手,走在宫廷的小路上,吐出一口哈气,白茫茫的仿佛雾一片。
白不厌极力将自己的热度通过手掌传递给阎良花,他像是一个刚谈恋爱的小男孩,奉献了最好的,就忍不住炫耀:“我的温度是不是可以在冬天给你当暖炉?”
阎良花敷衍着点头。
“在想谁?”他总是很敏感。
“在想郭蛊。”阎良花如实回答,“洛城河知道的不多,且油盐不进,感觉他像是个突破口。”
在压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