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个人真是……”霍清渺脸颊微红。
霍夫人羡慕:“御史台都不管呢,有本事就是好,你瞧瞧除夕夜宴上谁敢轻易说话?偏她这个也敢说、那个也敢说,瞧着比你父亲活着时候都风光。”
母女两个看着彼此,一时间相对无言,心情分外惆怅。
天空中渐渐飘雪,倒也不凉,但霍夫人担心女儿生病,没敢再拉着说话,依依不舍的送人上了马车,自个转身上了霍家的马车。
白不厌的龙袍还没换下,就看见腿脚麻利的阎良花推门而入,大总管整理好了厚厚的棉遮帘,室内很暖和。
他张开手,阎良花便抱住了他,伸手揉了揉他脑袋,摸到了一片冰凉的器物。
他说:“你先等等,我把发冠摘下去,你再揉脑袋。”
阎良花帮他拆卸着发冠,掂弄一下还挺重:“要不要来个礼部大改革,让皇帝陛下也轻松轻松。”
“轻松看着就不威严了。”白不厌笑一笑,他少年气很浓,把刘海梳上去露出额头才显得威仪,想要帝王气质,还真得靠着发冠黑金长衣。
阎良花伸手在他的脸上胡乱地摸索着,最后揉了揉脑袋,把人搂进怀里,吸了一大口气。吸猫撸狗在一个人身上得到了满足。
白不厌的眼神微微一暗,任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