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题,要我来回答。是或者非、赢或者输、东或者西。”
安平微微蹙眉:“叫先生或者是师父。”
白不厌:“郭赵郭赵郭赵。”他问阎良花:“你看出来我很讨厌她吗?”
阎良花点头:“对着干,看出来了。”
白不厌满意。将自个儿所有的桃花都扼杀在摇篮里,阎良花就不好意思出去招东惹西。
阎良花晃荡着腿:“郭先生、赵先生,叫法还挺多的。”
郭赵一笑。
安平直接问:“先生,恕我冒昧想问一下您留在这里的原因。”
站在两国的方向来看,都摸不透郭赵是敌是友,他们都在郭赵手上吃过亏,也都占过便宜。
郭赵微笑:“你这孩子从小就有意思,很多人好奇我的目的,但从来没有直接问过我。”
阎良花懒洋洋地说:“因为即使问了你也不会说实话,男人编造谎言的功底,强大到了让人难以想象的地步。”
白不厌有些心虚,没有站出来辩驳。
安平平静地看着郭赵,等着一个答案,无论对方说什么她都会相信,而且不会质疑。她的眼神里就明晃晃地写着这句话,
郭赵只得说:“把一切搬回正轨。”
安平点了点头:“所以你不会回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