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,你生。生男孩生女孩?”
白不厌红着脸:“我都行的。”
那画面简直没眼睛看。
嬷嬷想说,又皱皱的脸什么都没说,叫人端上了长寿面,以求白头偕老,福寿绵长。
最后领着一帮宫女帮皇后娘娘和陛下卸衣。
阎良花顶了一天的厚重凤冠,九龙九凤,还有一堆宝石树冠压的人脖子都直不起来,脸上涂的厚厚脂粉用了三盆水才洗干净。
她发誓,自己这辈子只成这一次婚,瞥了一眼床的方向:“你居然看着我还能羞涩的笑出来,我刚才被涂成了什么鬼样子?”
白不厌笑着说:“别有一番美丽。”
情人间自带过滤镜,白不厌的这层过滤镜厚的没法说。
阎良花让宫女们都退下,自个儿上床。本也就只剩下一件薄薄的中衣,水洗过的面容还透着水润,灯下的一双眼睛灼灼的望着人,就跟个钩子似的,非把人心肝儿都勾出来。
白不厌伸手一抓,将人搂进了自个怀里,两个人面对面跪在床上,交颈如鸳鸯戏水,朱唇紧贴,粉脸斜偎。
阎良花还剩一双罗袜,脚一踢便掉落在地。
稍微一拽,肩膀上露两弯新月,叫人爱不释手。
紧接着一个天旋地转,她倒下在床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