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就认了阎良花这个儿媳妇,天天来盯着,总说阎良花要是不乖乖坐月子,就不能和儿子一起长命百岁。
虽说她眼睛浑浊,已经不大认人了,但总能准确无误的抓住阎良花。
这可能就是恶劣婆媳关系间自带的一种雷达效应。
阎良花看着疯疯癫癫的老婆子,一把刀直插胸口,晚上做梦都能梦见久违的楚允文。
那货一身红衣,在院里喝着酒,发着疯,指着天上的星星,非说那是自己。
在那见不得光的伤痛里,已经血流满地,实在没力气再去挑战违抗。
就这么生生忍了半个月,某一天她突然想,楚允文活着的时候,如果要求自己在屋子里憋一个月,自己能答应吗?
那肯定是不能,外加一脚叫人踹飞。
所以她就出了门儿,结果撞上了白不厌。
阎良花干脆坐在廊下的栏杆上,哀怨的说:“陛下,你不疼我了。”
“我最疼花花了。”白不厌凑上前来先给她一个拥抱。
阎良花回身一脚将人踹飞:“别靠近我,我都馊了。”
这就是白不厌天天蹲房瓦的理由,阎良花根本不见他。
她也是要形象的,衣服能捂住脑门和脸,遮不住身上的味儿。
白不厌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