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我被认回来就改了楚这个姓氏,但你也好,王橙也罢,甚至还有楚允文……你们都只叫我白不厌白月光,从不提这个姓。其实我也不想提,就假装没这个姓。所以咱们的孩子也可以假装没这个姓,他叫阎云,我们都知道,他就姓阎。”白不厌幽幽的视线盯着床顶,快要将床板灼烧。
阎良花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:“其实白也没多好,只是比较衬你。”
“与我而言,姓王姓白没区别,无关痛痒。只是你喜欢我月光这个名,还总是不厌不厌的叫着,就仿佛被赋予了别的力量,让我开始喜欢。”
“那你不是喜欢这个名,你只是喜欢我。”
两个人在床上翻滚一番,喜欢着彼此。
阎良花含糊不清地说:“你别折腾的太晚,我明儿个还要去看女学。”
白不厌只当做没听见,极力抒发自己憋了很长时间的思念。
为了一个人如痴如狂的滋味,真的不好受。
就像是一只猫在你的心底时不时的便闹了一场,想为自己的感情而哭泣,流下来的泪水又幸福,又充满了情欲。
夜真的很短暂,让人难以停歇。
阎良花第二天费了好大的劲儿才起床,睁开眼睛,白不厌已经穿戴完毕,整个皇城已经苏醒,天空蒙蒙亮,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