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的时候,含沙量越大,非但不会沉积,反而冲刷力度越大,就像一张砂纸在打磨河床一样。”
白不厌:“每年几次的联合调水调沙,使得黄河主河床成功刷深。还可以试一试干堤上搞淤背。在大堤背面用沙包做围堰,抽浑水进去,泥沙沉积,开口引清水出来,直到跟堤面差不多高。”
“这时再种上杨树。”阎良花补充了一句。
霍晏问:“为什么要种树?”
阎良花茫然:“不知道,但就是应该要种树。”她忘了自个从哪听来的知识点。
白不厌又重新捋了一遍:“想完全按照咱们说的建造重置,还挺困难的。”
“黄河害在下游、病在中游、根在泥沙数千年,怎么可能是三言两语就能解决的?霍晏你整理一下,陛下再找工部的人一起商讨吧。”阎良花擦了擦额头上的汗,随手将手绢儿塞到了怀里:“我儿子困了,我去哄他睡觉。”
里屋,楚阎云嚎了好几嗓子,大中午的开始闹觉。
乳娘哄了半天都没缓解,阎良花觉得,这时候她这个亲生母亲大展母爱了。
她刚一进里屋,就见小孩子叼着乳娘,吃的正香,闭着眼睛缓缓的睡了过去。
她只能尴尬一笑,故作深沉地说:“要说养孩子这件事情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