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神灵的反噬。”
“无稽之谈。”安平神色一冷,道:“子不语怪力乱神,民间有一句话叫做死生有命,富贵在天。善良正直尚且还没有能够得到福分,邪僻之事又能得到什么。假如鬼神有知,就不会给予无礼祷告结果;假如鬼神无知,又怎么能求到国运昌隆?先帝晚年病糊涂了,皇后也要拿这话往出说,危言耸听,吓唬小皇帝吗?”
太后的眼泪落了下来:“我从未和陛下提过一句,他突然间就能听见了。”
安平内心翻江倒海,但面上保持镇定:“陛下就是吓着了,今儿个有两个太监当着陛下的面挑拨我与陛下之间的关系,说摄政王会杀小皇帝,这才让陛下陷入惶恐。太后娘娘还需多多教导,不让陛下受奸人挑拨。”
太后打起精神来应对:“哀家一定会的,大晚上的惊扰公主了。”
安平一甩袖子:“无妨,我出去看看陛下,太后早点回屋吧,您连鞋子都没穿,地上太凉,石子也多。”
“好。”
月朗星稀,惶惶惶恐的人们难以安眠。
只有陛下睡得还挺香,一双小手搂在郭赵的脖子上,搂得很紧。
竹叶问:“师父你累不累?我可以跟你换的。”
“不累。”郭赵抚摸着幼崽的后脑,想起了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