肩而行。
霍清渺回到马车,用帕子擦了下额头上的汗,在心里给自己打足气儿,掀开了帘子,眼神闪烁,打听起来:“这位先生不知在哪儿高就呀?”
“从北端来的。”郭赵倒也坦荡。
“我听说那正打仗内乱呢。”霍清渺试探着:“先生怎么没趁着战乱建功立业,反倒是跑到了南楚来。”
霍晏听着对话觉得有些不对劲儿,但常年被忽视轻视的他习惯性的保持了沉默。
郭赵道:“战争的艺术在于你对山头另一边的情况了如指掌,可那样又很无趣。”
霍清渺没听懂什么意思,微微蹙眉。
郭赵微笑着问:“夫人对战争很感兴趣?”
霍清渺犹豫一下,说:“我听夫君说朝廷上提了几次攻打北端,王丞相和王大将军都是主战派,但陛下并不同意。”
“战争总是由老家伙发起,年青人上阵。历史总是在重演,但这一次被掐断。”郭赵的笑容里面有了几分真意:“这很有趣。”
霍清渺不太舒服,她觉得自个儿就像是在和阎良花对话。对方也总是一副“我什么都看破,我笑看你犯傻”的态度。郭赵要比阎良花温和,更加平易近人,但霍清渺觉得他们骨子里没差别。她心浮气躁地一甩车帘,脑子有些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