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借给你的金匮要略,给我送来。”
陈平之会送书给霍晏,但只会送一些和木匠结构有关的书籍,这其中并不包括金匮要略这种医术。
霍晏很清楚,对方是想将自己支走,避开危险,但他拒绝了:“改天吧。”
陈平之盯着他看,眼底闪动着明显的不悦。
臭小子迟来的青春叛逆期很严重,也没性情大变,就是行事作风和从前不太一样。从前的霍晏是个鹌鹑,现在的霍晏是个会啄人的鹌鹑。
陈平之已经很久没有正儿八经的和霍晏交流过,自打上次不欢而散后,霍晏无师自通的学会躲人了。他邀请过几次对方一起吃饭,在对方或躲或避的情况下也就熄了心思。
陈大少爷的脾气不好,不喜欢哄任性的小孩。
他微微弯腰,在霍晏的耳畔留下一句话:“乖乖的听话,否则打断你的腿。”
哪里有镇压,哪里就有反抗。
霍晏的嗓子微微发抖:“攻击朝廷命官是要判刑的。”
陈平之挑了挑眉,“可以呀,还会拿这个威胁我,用不用把你调到刑部去?”
“吏部也不能随便调任官员,须得得到陛下同意。”
“你翅膀硬了?”陈平之脸色一沉。
“我必须长大,像个大人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