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觉得自个儿就那么一根神经比较脆弱,陈平之还总能触碰得到。他握紧了拳头,仍旧不抬头:“他优秀,所以我就该和他一模一样?”
陈酬皱眉:“谁要求你和他一样了?”
“都再这么要求,都不说而已。”霍晏以为自个儿挺优秀,年纪轻轻坐到了侍郎的位置,除了王家的人,谁还有这本事?结果总能一句话让陈平之打回原形。
他窝囊,他不争气,他不勇敢,哪一点都不像钱太清,一点都不招人喜欢。
他自嘲一笑:“我可不想给他当儿子。”
陈平之眉头紧锁,直接从座位上跳了起来,一把抓住了霍晏的脖领,直接将人拽住,不小心碰到了桌上的酒水洒了一身。
“你翅膀硬了,心气高了,连你爹都看不上了?”
“看得上他的只有你。”霍晏咬着牙:“你以为谁看不出来你那点心思吗?”
陈酬错愕,手都微微一松。茫然的想,他有那点儿心思?
夜晚已有开始降下白霜,满树的叶枝现在已经有红有黄。
二楼窗户开着,冷冷清秋的凉意更是深透入骨;再没有春天的景色那样朝气蓬勃使人欣喜若狂。
陈酬就坐在窗边,十年前蒙上一层雾,回忆都不太真切,大脑自动补充一些被遗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