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之都跟着疯了,那这事儿就没救了。
她操心完一家,又得操心另一家,听说王子异晕倒便去后宅探望。他们这些当朋友的对彼此都做到了心里有数,王子异是个雷打不动的人,有什么都不浮于表面,内心折腾的翻江倒海,一个人自己消化。
痛苦说一说叫一叫,兴许能发泄好一点儿,就怕这种万事憋在心口的人,迟早能憋出病来。
阎良花一下子想到了陈非,陈平之的那位妻子,好好的一个人生生被折磨的快疯了。
阎良花躺在床上,云清还得操持大局,不能陪伴左右,她坐在床塌边静静等着人醒,期间还用勺子喂了一杯水、一碗药。
王子异是在一个时辰后慢悠悠转醒的,听见有牙齿磨着桃酥的声音,一睁眼就看见阎良花坐在床边儿,端着盘子,咬着桃酥。
他张口第一句就是:“不够吃再让厨房做点。”
阎良花瞟了他一眼:“王大少爷,您真是个操心命,睁开眼睛第一句就管我饿不饿。”
王子异揉了揉眼睛,没搭理她。
阎良花自顾自的说:“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,对你的印象可不是老妈子。那时候你眼睛凝眸如用漆点染似的炯炯有神,琼林般的仙境终究远离尘世,披着鹤毛制作的斗篷,像谪到人间的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