锋芒。
别说他，诸多少年至尊也是这样的选择。
后面紧随的第三次，也就是化灵境天下第一的挑战，石昊暴露了身份，石毅也就息了心思。
那个时候，还不是他们决战的时候。
可他怎会甘心天下第一的名声被石昊拿走，一直记挂在心里。
此刻有了机会，当然要试试。
他不确定石昊会不会配合他，但他就是想试试，不试，他不甘心。
而石昊想的就是，你不服，那我就打服你，各方各面，都要打服你！
我石昊，就是要以德服人！
很好，这样臭不要脸，不对，是这样的强者心性，有孟某人的风范。
“来吧，好弟弟，我这个做哥哥的，总要教你一些道理的。”
石毅也正面回应了石昊，欲分生死。
石昊盯着石毅，目光之中突然多了一些让人看不懂的东西，突然，石昊问道：
“当年，你在说出我胸口有一块骨时，是什么想法。”
石毅眼神轻动，又迅速恢复平静。
“那重要吗？”
“是啊，已经不重要了。”石昊低声说道：
“一切都已经发生了，已成既定事实，无可更改。”
无论当初石毅说出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