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她才不会告诉霍寒城呢!
霍紫低低道:“月月,你和我哥怎么样了?”
说到这个左月月面露难色。
她指了指自己的脑袋:“霍紫,你哥哥脑袋的病好像越来越严重了,他总和我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,并且一定要我和他领证,我都不知道到了周末要怎么办,你看要不你和爷爷劝劝霍寒城,让霍寒城去下医院看下自己的脑袋。“
现在左月月坚定认为了,霍寒城那么反常就是脑子不太正常了,何况上次这个男人不也说了他的头很痛吗?
霍紫一脸的烦躁:“我哥是不会去医院看什么病的,月月,现在只能靠你了。”
左月月一脸为难:“他说领结婚证我已经拖到了周末了,可没过几天就要到周末了,到时候我要怎么办?”
霍紫双眸闪过深思,片刻后她在左月月耳边耳语了几句。
左月月眼中闪过了错愕:“这样有用?”
“现在只能这样了,别的再想办法。”霍紫说道。
左月月点头:“好,我记住了。”
等走出左月月的卧室后,霍紫回到了自己的卧室。
刚刚她和左月月说的办法,一是为了拖延霍寒城和左月月,第二则是试探左月月。
她要看看左